央莺从小在山野外祖处长大, 一朝外祖去世,她被京中家族接回送给左相做妾, 传言中左相暴戾恣睢,权诈善谋,不近女色, 左相初给央莺的印象也是如此,但是她却怪诞的活了下来。 于是央莺只得咬紧牙关处处提防,艰难求生,装的一手温柔小意。 布菜添衣,左相往东她不往西,左相躺下她盖被; 终于感受到左相轻柔的为她拭去梦呓中的泪,温柔唤她“娇娇”; 央莺松了一口气,男人终究是男人,无论如何也会怜香惜玉。 …… 于是央莺开始放心大胆的耍自己的小心机; 昨日要个糖,今日要个珠宝,预谋哪日眼泪汪汪要离开, 直到她看到男人漫不经意的一句话,颠覆京城半边天时。 她才恍然:夜夜周旋喂了狗,左相其人睚眦必报。 她的恃宠而骄步步为营,被他如数收在眼底,不声不响反握在手; “装”技不如人。央莺深思熟虑,备好细软, 在左相篡位登基,无暇顾及自己时,溜之大吉。 。 央莺用左相给的钱买下一所江南宅院,每日上街变着法逗年轻的书生们, 就在她把人拐回家柔情蜜意时, 黑底金角皂靴力度极大,一脚踹开合的严实的庭院门, 声音仍是往常温和的语调:“敢接一个我看看?” “递哪只手,接哪只手,我都会亲自砍下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