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病房,最应该值得尊重同情的人不应该就是他沈西成吗?怎么还骂上了?
正准备为自己争取一点男平等利的时候,沈西成突然意识到一件事。
几乎在瞬间,时怀见也明白过来,干呕是什么意思。
两个男人的目光同时望向扶着墙面色有些不太对的姜禾绿身上,一瞬不瞬,默契的深刻的,仿佛要将她给吞没。
姜禾绿:“你们看我做什么。”
“你是不是怀了?”时怀见问。
他刚才着重点都放在沈西成占便宜那里,没有深究为什么自家小媳妇突然吐了。
现在想来,好像有喜事?
“不是。”姜禾绿摆手,不以为意,“我上次刚来过大姨妈,怎么可能……”
说到这里,她表情一僵。
她的大姨妈时间之前好像就过了。
已经延迟好些天。
不会真的怀孕吧。
他们紧张,沈西成也在紧张。
此时躺在病床上的他伤情颇为严重,除了身上多处擦伤流血,腿部骨折,只能打上石膏吊在病床上,原本引以为傲招蜂引蝶的一张俊脸也泛着青紫,表情再紧张起来,模样过于狼狈。
他仓促地应着:“是啊,阿禾说得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