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,国外和国内仍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,少有交集。
国外,西方的资本主义正值巅峰,为首的美国,人均gp117万美元,科技有航天、计算机;交通有波音、福特;娱乐有好莱坞、摇滚;生活有牛奶、面包;社会的每一个方面,都是闪耀着前沿的光芒。
而国内,人均gp只有423元人民币,僵化的计划经济体制刚刚转型,个人如果没有在国营工厂上班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,摆个小摊,做点小生意,属于切切实实的“盲流子”,是“没有组织的人”,更是不受保护的体制外的流浪汉。这种社会印象一直要到“万元户”这个名词出现之后,才由蔑视变成暗暗的羡慕,再变成全社会的无度地称颂。
差距是非常明显的,因此来自前沿社会的东西更是令人着迷。
姜斌的一箱子书籍几乎变成了280年宿舍的宝贝,每到下课,众人都是匆匆的赶回宿舍,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。
与国外脱轨太久,连国内的学术前沿知识都与外界差了好多年,而今有了这样的机会,怎能不珍惜。特别是各人拿着前沿杂志,看着最新的硬件图画、炫目的科技,连连惊叹,甚至连未见过的印刷纸张都令人兴奋地只欲“”。
封闭的久了,不少人有时候就会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,从过去对于资本主义的蔑视,打碎三观后,又变成了盲目的崇拜。
不过,还好,280宿舍的众人虽一时兴奋,终究又恢复了学术本身渴望。
这一段时间,因为有了新的知识渠道,看到一些出奇的东西,宿舍内总是不时的热闹起来。
“ib公司太厉害了,最新的磁盘储存容量已经超过1了”,下完晚自习的曹景行,仍然舍不得浪费时间,抱着一本“ptersiene”仔细着,看到好东西,也不忘与大家分享一下。
“这么厉害,那岂不是快赶上磁带和硬盘了吗?”
“咱们学校机房要是能用上,能省老鼻子劲儿了”
曹景行的一句话,似乎点燃了大家聊天的,对着最新的科技变化评头论足。
不过,怪不得曹景行和几人吃惊,要知道清大校内的机房还在用穿孔卡,一张穿孔卡有80列,每列12个,共960个孔洞,按照这种方式,数据只能记载960bits。而1的磁盘就相当于1,048,576个孔洞,抵得上1000多张穿孔卡,能不让人吃惊吗!
这一张卡的数据量,就够姜斌和曹景行打孔打到猴年马月去了。
储存的发展不仅涉及到计算机科学,还有材料科学等各个方面的共同进步,才能有所发展。目前,也就是ib这样有技术累计,且有钱的机构才能玩得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