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对酒水一类,他就不是很感兴趣了,他不喜欢喝酒,对于人们口中的酒文化也不感冒。

    几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,又是一个周末,他还是如约去娄董事家做一顿家宴。

    “易云呐,辛苦你又跑一趟了。”

    娄董事一直很客气,斯斯文文的,给人和煦可亲的感觉。

    他倒是没有什么架子,与他交流,没有和其他领导在一起那么有压力。

    “您客气了,一顿饭而已,不妨事。”

    易云并不排斥来这儿做饭,也不废什么功夫。

    小费照给,工资照发,做完了还能带不少好东西回去,值得很。

    “来,别站着了,坐下一起吃吧。”

    易云运用他心通天赋,知晓娄董事不是客套,而是真心邀请,他便坐下了。

    家里没太多人,虽然娄董事很有钱,他家也很大,可易云来了几次,除了见到他们一家三口外,也就有一个保姆。

    “能喝酒吗?”娄董事忽然问道。

    “米酒还是能喝的。”

    娄董事倒是没有因为他要喝米酒笑话他,而是吩咐保姆去酒窖里取了些过来。

    这时的米酒酿的很醇厚,虽然度数不高,但很容易醉。

    在后世,想买到这样的米酒可不容易,超市里卖的,他基本都是拿来煮肉,鲜少能遇到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