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的惊呼声显得有些急促,有些忧虑,有些……
总之,并不像是看到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而发出的赞赏,
反倒似目击了什么祸事一般,那种急切而不知所措的呼喊。
声响似乎是以折袖的坐席为中心辐射开来的。
庆云打倒虞氏兄弟,不过须臾之间,
就这么一会儿工夫,能出什么岔子?
庆云三步并作两步抢到折袖身边,只见一名年轻檀宗弟子口吐白沫仰天翻倒在地上,看服饰似乎是崔家子弟。
“这里怎么了?”
庆云正容问道。
“这厮席间纵狗,崔师兄和齐师兄上前与他理论,相互有些推搡。
这厮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法,
竟,竟将崔师兄变成这样。”
一名看似是高家的檀宗弟子指着折袖这厮这厮地指控,显然是十分愤慨。
可是折袖连正眼都没有瞧他一眼,仍然兀自在喂狗。
“殷姑娘,你帮忙看护一下七间师姑。
华阳先生,这边有人似是得了急症,不知道还有没有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