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新洲以前没觉得虞理有多忙。

    毕竟这小孩脑袋瓜聪明,对于别人来说要花费一个小时的事,她可能二十分钟就搞定了。

    而且她以前多紧着彭新洲的时间啊,彭新洲说去哪儿就去哪儿,彭新洲说待多久就待多久。

    现在可真是不一样了,彭新洲压根就逮不着人。

    这周说是要去见教授,下周要在实验室里生蘑菇,下下周学校的期末考开始了,这崽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,竟然让几科老师给她开了后门,让她一口气考了好几门。

    彭新洲听到的这些消息,有陆路跟她说的,陆淼给陆路说,然后陆路给她说的。还有李华老师跟她明里暗里说的,甚至有次在外吃饭碰到谭慧教授,谭教授还跟她说了两句。

    全世界都在跟虞理发生关联,全世界都知道虞理跟她有关系,但她竟然就这么快一月时间了,连虞理个面都没见着。

    虞理忙,她彭新洲不忙吗?

    她忙起来日夜颠倒满世界乱飞,不也能腾出空去吃个饭喝个酒看个电影吗?

    虞理怎么就腾不出来了?

    哦,是她不想腾。

    彭新洲每每思及此,总觉得牙痒痒。

    恨不得把那东西拆了骨头,嘎嘣嘎嘣全嚼吃了。

    又是一个周末,彭新洲为了拿下单生意跟一帮人在会所浪,正巧碰到陆路。

    陆路攥着陆淼的胳膊,把人往出带,脸色很不好。

    彭新洲过去,问了句:“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