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什麽哲学家说的,而是《东邪西毒》这部片子里一个叫欧yAn锋的人说的。”

    作为无聊时候的老追剧达人,顾谶很乾脆地指出了芬格尔忧伤发言中的失误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我已经够傻了。”路明非同样无语,他看着一脸严肃表情的芬格尔,对方这表情就像是在跟他讨论什麽人生观世界观的大事。

    “我不懂龙文,明天铁定挂,挂科就洗脑呗,早点洗白白回家复读,考不上大学就在家待业。”路明非说着,又嬉皮笑脸地看向顾谶,“或者老顾不嫌弃的话,一个机灵听话并且只要管几顿好饭,就能铆足劲g活儿的狗腿子随时待命!”

    顾谶抱x靠着橱柜,右腿微曲,踮起脚後跟,雪白浴袍在晚风里DaNYAn,将颓废中年人的惫懒展现十足。

    “什麽是好饭?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就你请漂亮学姐吃的啊。”路明非说。

    “我可没请陈墨瞳吃过饭。”

    “...我说的是舞蹈社团的团长,夏弥!”路明非在听到诺诺的名字时,莫名有种热气上头。

    顾谶看他一眼,没说话。

    芬格尔两眼放光,“等等,老顾这是有故事啊,什麽舞蹈社团团长?什麽时候的事?有照片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!”路明非捂着耳朵,有些心烦意乱。

    芬格尔摇摇头,“你不想回中国。”

    他用了非常肯定的语气,就像每次沙和尚因为唐三藏被妖怪抓走而慌里慌张的时候,猪八戒总会用‘等猴哥儿回来就能救回师傅’点醒他一样。

    路明非一愣,耳朵从指缝里露出来,朝後动了动。

    “回国也没什麽不好,我不在乎,我在乎也不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