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裕安,你怎么起来了!”一众人看到裕安公主过来,皆露出了惊讶之色。尤其是景帝和贵妃,看到她虚浮的脚步,苍白的脸色,心疼的不了。
“还不赶紧给公主拿床毯子来!”景帝对几个儿子甚为苛刻,但对这个女儿却宝贝得不得了,视为掌上明珠,见不得她受半点儿委屈。
裕安公主被宫女扶着在景帝身边坐下,额头上的温度还没完全退去。“父皇,裕安已经没事了,就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?您要怪就怪儿臣吧!”
“傻孩子!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怎么能说算就算了!”崔贵妃侧过头去,阴恻恻的睨了苏瑾玥一眼,牙都要咬碎了。
裕安公主苦笑了笑,拉着崔贵妃的衣袖道:“母妃,都是儿臣的错,真的不关皇嫂的事!”
“那你中毒之事,又该如何解释?”崔贵妃握紧她的手,似乎有意让她闭嘴。“你放心,有你父皇和母妃在,绝对不会让你受半点儿委屈!”
“母妃!”裕安公主是真的急了。她真的不想让崔贵妃跟二哥二嫂闹僵啊!
“行了,都别说了!”景帝如何看不出裕安公主这是想要息事宁人。可偏偏崔贵妃一意孤行,非要闹下去,只得低喝一声。
“陛下!”崔贵妃满脸的委屈唤了一声。“裕安是您最疼爱的公主,您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欺负吗?”
“朕何时说过这种话!”景帝拧着眉头道。“来人,将那个手脚不干净的丫鬟拖下去,当着众人的面,杖毙!”
秋泓一听杖毙二字,脑袋嗡的一下子,眼白都翻出来了。
开阳适时地解开她的穴道,冷眼看着失态的发展。
察觉到能发声之后,秋泓便跪着爬到了齐王妃的面前。“王妃,王妃您救救奴婢,奴婢对您忠心耿耿,天地可鉴,王妃”
“说这种话,你不觉得亏心吗?”苏瑾玥不为所动。“你背着主子,给外人通风报信的时候,可是半点儿犹豫都没有!”
“没有,我没有!”秋泓下意识的喊道,都忘了自称奴婢。
“圣上,这是齐王府的侍卫暗中截下的飞鸽传书,正是这丫鬟卖主求荣的铁证!”苏瑾玥从荷包里摸出一张字条,恭敬地呈到了景帝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