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戈玩了个梗：“所以爱会消失的对不对？”
程屿吃完面擦了擦嘴，慢条斯理的打字：“根据质量守恒定律，爱不会消失，只会转移。”
孟戈：“所以你想说你的爱现在转移到了情敌身上？”
程屿懒洋洋的瘫在沙发上，客厅暖黄色的光给的镀了层金边：“怎么？听起来不是很刺激吗？”
孟戈可不这么想，照片里的男人看着就是一副情场老手的模样，程屿这种刚刚踏入海洋的小菜鸡，百分之八十会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但是他不会阻止程屿，身为好朋友，当然是袖手旁观等着看热闹。
他不嫌事大的还给程屿鼓励：“程哥牛逼，勇敢追爱！”
程屿没搭理孟戈的阴阳怪气，给赵晴的那条朋友圈点了个赞，吃饱以后困意重新来袭，吸拉着拖鞋重新回了房间睡觉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微信未读消息里，赵晴约他一块去打桌球。
程屿揉了揉太阳穴，在床上翻个身，金黄色的光照耀在少年人漂亮的肩胛骨上。
程屿：“可以，什么时候？”
赵晴：“下午三点？”
程屿：“嗯。”
他把手机重新扔到一边去，掀开被子下床拉开衣柜门随便挑了身衣服换上。
临城秋意愈浓，尤其是在清晨和晚上，程屿习惯了吃早餐，随手拎了门口的垃圾袋下楼。
他们小区附近有所高中，卖早饭的摊贩早就排起了长龙，程屿把外套拉链拉到最高，将下巴藏在衣领里，跟熟悉的油条摊老板娘说了句“老样子”就在唯一一张空桌前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