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个问题很莫名其妙,但季西池还是好脾气地回道:“应该没有。”

    裴青时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季西池碰到碗,裴青时却没松手,反而抱得很紧,像是对他有很大的意见。

    裴青时抬头看他,真的很难没有意见。

    她上百年没起这么早给谁做过早餐了,结果季西池一见面就笑着给她来了个五连击。

    好感度掉得毫无道理,她想不明白,可又没办法直接问。

    季西池平静地回视着裴青时,眼神里除了一点淡淡的疑惑,再没有别的情绪,好像掉好感度的人不是他。

    人是情感动物,一般就算是很平静的时候,眼睛里也多多少少会有点情绪。但季西池没有,完全没有,他就像那些傀儡,空有外壳。

    他这样,让裴青时感觉自己的生气都很无力。

    “你俩干嘛?”秦舜端着包子走过,心大地问了句,“拔河啊?”

    裴青时这才松开手。

    季西池也没说什么,端着碗去了餐厅。

    一大桌人吃饭,谁都没说话。

    裴青时没什么胃口,她几百年不沾荤腥,原主却习惯吃肉。生理和心理极度不统一,加上心情不好,让她对满桌子食物一点欲望都没有。

    最后只吃了一小碗粥,别的就吃不下了。

    “你还真减肥啊?”秦舜直男得很,也不知道避讳一下,直接道,“靠节食减肥是没用的,一定会反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