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澈离开。
翌日清晨,风色正好,白锦婳起床梳洗一番打扮后,却迟迟不见白七七的身影,门口传来微弱的声响,白锦婳走了过去,只见白七七坐在地上,倚靠在门口,双目紧闭,显然是被人打晕故意放在这里。
“七七……七七……”白锦婳焦急摇晃白七七,却没有任何反应,微乎极微的脚步落地声,白锦婳还未察觉,只觉颈间一痛,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白锦婳幽幽转醒,浑身乏力,动一动手指都提比起力气。身体被绳子紧紧的绑着,在一间陌生的房间,被丢在一张床上,这样的格局,好像依旧是翼闼内。
“姑娘醒了?”
白锦婳目光转向声音来源处,二夫人坐在桌前,若无其事道“白姑娘不必费力挣扎,服下软筋散,即便你是灵力深厚之人也需两个时辰方可化解,更何况你们青幽的女子不能习武,若没有解药,这药效恐怕要到明日清晨方可褪去。”
白锦婳蹙眉道“我从不记得有得罪二夫人之处,二夫人这是何意。”
二夫人挑眉道“何意?锦婳姑娘还真是贵人多忘事。我儿为你每日茶饭不思,混沌度日,你却与云澈那个野种纠缠不清,我不该请你到我这里吃杯茶吗?”
竟还是为了云星舒。
白锦婳冷哼道“翼闼请人吃茶的方式当真让人大开眼界,先是将人打晕服下软筋散,再是随意给我安排罪名,我自认为上一次在茶楼已经说的很明了,我从未招惹过七公子,与他相交甚少,七公子茶饭不思的罪名,我白锦婳还真担待不起。至于我与云澈的事情,那是我二人的事,也不必劳烦二夫人忧心了。”
二夫人“你虽是青幽不得势的大小姐,但到底还是有几分气魄,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情况下,说话还能如此,倒是让我另眼相待,不过我儿心悦于你,便是你的福气,你受着便是,岂有你想要便要想丢就丢的道理,我将他宠在心尖儿上,又岂能容忍你伤他分毫。”
白锦婳“你即知道我是青幽的大小姐,此番前来参加寿宴是代表青幽,还敢将我绑来,就不怕青幽与翼闼多年来的交好因此产生嫌隙吗。若你现在将我放了,今日之事我便可以当做什么也未发生,不再与你追究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二夫人媚笑道“嫌隙?追究?看来姑娘还没有意识到如今的行事,无妨,到时你自然会知晓。”
白锦婳忽然意识到什么,慌道“今日是云尊主的寿辰,届时各家送上寿礼时,我若不在,必定会起疑心,你将我捆在这里,最多不过两个时辰就会被发现,我知道你与大夫人一向不和,到时大夫人以此为由,在尊主面前好好岑你一本,二夫人,这对你和七公子有什么益处。”
二夫人“锦婳姑娘说错了,已云澈对你的情意,不用一个时辰便会找到。”
白锦婳“那你还不赶快将我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