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投不了胎了是什么意思?”广场上的村民议论纷纷。
“妈妈,二爷爷。”发烧的那名女孩子,也就是李梨指着刚才大喊了一声的方子说道。
“梨子,不要乱说。”她妈妈连忙将她搂在怀里,不让她再看。她身旁的李竹也喊了句“二爷爷”,把他们妈妈吓得够呛。
他们离黎善先不远,说的话全部进入他耳中。
黎善先若有所思地想了想,带着阿召往两个小孩旁边走去。
“先生。”两人的妈妈拘谨地跟他点了点头。
黎善先微微笑了一下,缓解了她心中的压力,然后弯腰拍了拍李梨的头,“小朋友,你刚才看到你二爷爷了么?他是不是在那个叫方子的人身上?”
“对呀。”女孩羞羞怯怯地躲在她妈妈怀里。
“她二爷爷叫什么名字?”黎善先问她妈妈。
“叫做李德发,”她妈妈眼神带着些畏惧,“她二爷爷死了好几天了,今天刚好是头七……”
就是那个葬礼上出了事情的李德发?
黎善先眼睛一闪,似乎明白了“方子”说的那句话的意思。
他站起来,跟阿召对视了一眼,“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得还要严重。”
“我们去找贺队长,桓承和匀晟他们那边肯定也出事了。”
徐桓承和队员十一号都受了伤,他们现在又在暗河边,除了石头和水,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,张匀晟有点犯难。
“阿正到底有没有在这里啊?之前的痕迹会不会是它们故意做出来骗我们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