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老师什么作用？”王虹听陈星高在电话那端自言自语，感觉像是在回忆一样，“没有夏老师，就没有我们今天了。”
“老陈，你的意思夏总起了很大的作用？”王虹问道，不知不觉她使用了夏总这个称谓。
陈星高似乎脑子恢复了正常，说道：“这么说吧，两年前的那次江南区大爆发，就是夏老师一手操作的，没有他来江南区，哪有那次的爆发，当时的江南区也不可能成为全省第一。”
说完了，突然反应过来问道：“你刚才说夏总，说的是夏信老师吗？”
“是啊，夏总来我们这负责业务了啊。”
“是吗，你们太有福气了，我们怎么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呢？”陈星高感叹道。
“你们江南区现在不好吗？？”王虹问道。
“江南区已经没有了，去年被拆了，几个营业部经理都分到各督导区了，说是让我们发挥带头作用，其实就是把江南区拆了。”
“啊，怎么会这样？全省第一的区给拆了。那你们营业部都打散了？”王虹惊诧道。
“嗯，原来第一的营业部经理移民了，剩下几个都散了，唉。”陈星高叹了口气，又说道：“既然夏总到你们那里去当副总了，那你们就有希望了，估计夏老师现在的水平更高了，听说你们前期好像不太好，其实我们现在也不好，人力脱落的太厉害了。”
两人又聊了两句，就挂了电话。放下电话，王虹坐在床上，脸色不断地变幻。
一边的白梅虽然没有听见电话那端那个经理的讲话，但从王虹的只言片语中，已经猜到了结果是什么，问道：“是真的吧？”
王虹点了点头，说：“是真的，老陈说夏总来我们这，是我们的福气，说他是真有能力。”
“那看样子他说的这些东西可能真有用。就是嘛，我感觉他就不像个骗子。”白梅说道。
王虹白了她一眼，刚才说骗子也是你，这会儿说不是骗子的也是你。
“那个拜访量管理，你听懂了吗？”王虹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