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辛峒,应该就是他了。”
“师父,他怎么了?”
“死了,娘娘的人在他住处搜到一把伸缩型的千里目,他畏罪自杀。”
“师父意思,您离开唐工坊,是他告诉的别人?”
“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是他,毕竟千里目这种东西,大唐可不多,更何况是伸缩型这种高级货。对了,我听娘娘说他若一心求死,别人确实很难拦住,为何?”
“因为他是承天寺出身!”
“承天寺,长安好像没这座寺院。”
陈方有些不解看了看鼎玉,鼎玉此时来了陈方身前,靠近浴桶,将自己柔软处压在浴桶桶壁上。
此时捧着师父的脸,陈方最是喜欢这徒儿,她要捧自己脸自然可以,她的脸自己也是经常捧,别说脸,那身上哪处自己没捧过,没抚过。
此时捧着师父的脸,鼎玉轻轻笑了笑,陈方看她轻笑,怎么感觉有点嘲笑自己的意思,这是笑自己没见识么?好像自己真的对某些事情丝毫不懂啊!
“师父,承天寺不是寺院,是十寺六监之一。”
“十寺六监,不应该是九寺五监么?”
“师父既然开始练刀学武,那么一些事情鼎玉就可以给师父说说了。”
“你等等,师父穿了衣服,我们榻上细说。”
陈方对这个可是极为感兴趣的,此时鼎玉要说,陈方觉得如何也要有点仪式感,自己躺浴桶中听,怎么感觉都不像一个事。
此时陈方出了浴桶,鼎玉用干毛巾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水,陈方披了长衣,此时拉了鼎玉,一起坐在鼎玉床榻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