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另一只手里拿着灌肠的工具和马鞭。
画面铺天而来。
“想被怎么使用?”
“灌牛奶……”
那是上一次,他用热熔胶抽打她菊花之前的问话,欲望狙心,她唯有坦白。
她没想过他会记着,只当是调教过程中的一点羞辱,更没想过,他会真的这么做。
两人一跪一站,一个胆怯而渴求,一个冷静而沉默。
沈时很清楚,如果再进一步,她要面对的,是从未有过的羞耻,是将她从欲望的浅滩拽进深海,她未必能够承受。若受的住,以她的觉悟,可能只会在清醒的时候和他讨论“羞耻感与依赖心理的关系”。
但若是她受不住,或许从此便戒了这个爱好,不会再在任何一个人面前跪下喊他主人。
这对她来说,也好……
沈时理好思绪,走到她面前,话语里带了三分威严:“知道要怎么做么?”
威严自带一股震慑,秦念跪在他脚下,无助地仰面看着他,点了点头。
沈时没有表情,只淡淡开口:“转过去,屁股撅好。”
再不能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,他不该也不能手软,让她得以在空闲时候缓解并自我安慰,调教便只成了欲望的助燃剂。
没有人能抵抗性欲,连佛祖也将色性两欲当作修行大敌,沈时很清楚,自己任何的犹豫和温情,都能将她带离调教该有的语境,转而成为两人都难以对抗的色欲之境。
色欲如同幻觉,总会将一切都粉饰得当,调教便失去了对人心的挟持与强制,误以为这一切也可以柔软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