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办妥了就行,至于她说什么无所谓。”厉华池打断了律师想要复述过来的话,他认为他已经仁至义尽。
足够T面,没有在兄弟面前揭穿她的真面目。
也足够阔绰跟大度,给了5000W的固定资产,之前送的全部东西都不计较。
想想某个nV人10万就把自己给卖了,2W就答应把孩子给打掉了,支付不起几十万的手术费所以放弃了20多年的梦想。
他觉得那5000W真的是他人傻钱多、为人宽广的最好T现。
补偿也只是因为他食言了,君子一诺千金,5000W够了吧?
“好的。”律师也断了打小报告的心思。
他确实看不上这样的nV人,也不知道老板前几年怎么被猪油蒙了心,看上了这样的货sE。
夜晚,三人常去的酒吧,二楼的露台被他们包下,三个人下了班就坐在这了,喝着闷酒,如同凌雪玫一家两年前离开京城的那一夜相仿。
傅寒深更是破天荒地提前下班了,陆景云也脱掉了那身惹眼的军装。
“我和白梦雪说清楚了,以后也不会过去了。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,问心无愧。”
在沉默地气氛中,厉华池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般松了口气。
依旧静悄悄地,没有任何人的回复,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,又像是什么事情悄然发生了。
没有任何人问发生了什么,也没有任何人问原因。
“她在哪?”依旧有人在重复这个问题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厉华池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