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刀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,身形有些佝偻,还有着几缕显眼的白发,年龄大约正在步入老年。
他走近了祭坛,刀锋反射着烛光,轻轻落在小女孩的脖颈上。小女孩的嘴巴被布堵住了,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,不住地摇着头,用眼神哀求男人。
然而刀锋无情地陷进了她的皮肉里,白净的脖子上出现一道刺目的血痕,鲜血渐渐从其中渗出来。
尖刀还在下按。
白逐看见小女孩手脚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。
男人的身边出现了一双手,那显然是一双女人的手,苍白且瘦,尖长的指甲涂着像是人血染就的红色。
那双手恭恭敬敬地将一个金杯递给男人。
金质的杯子凑到了小女孩的颈边,鲜血顺着杯壁往杯中流。
男人用沙哑的声音念着白逐听不懂的话,当鲜血盈了三分之一的金杯后,男人仰起头将杯中的血一饮而尽。
随着新鲜的血液被男人咽下,他的身上发生了显著的变化。只见他站立时背挺得更直,而掺着白发的头发彻彻底底变成了黑色。
白逐一瞬间便知晓了这是什么剧情。
男人又一次举起了刀,残忍地在小女孩身上割出一道道血口,用新流出的血去填那只金杯。他割得极有技巧,既保证了小女孩在他动刀时还活着,又避免小女孩直接痛晕过去。
随着饮下更多的鲜血,男人变得更加年轻,若是说白逐刚见到他时他看上去是由中年步入老年的年纪,那么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刚到而立之年的年轻力壮的男人。
男人显然很满意这具年轻富有活力的躯体,扭头和服侍他的女人谈笑,女人用明显在讨好的声音说着恭维的话。
白逐听出了那是廖老师的声音,也听清了廖老师对男人的称呼——院长。
不知什么时候,小女孩的手脚完全不动了,哭声也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