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……”
甚尔张口想称呼不明男性,开口即语塞。
刚刚这人说了吧,姓五什么来着?五饼、五万?
算了,这不重要。
就叫五花吧。
“这位五花先生,”甚尔收敛杀气,笑得散漫,“可以先放开手吗?”
想当他儿子的爹当然不可饶恕,但这人身上似乎有奇怪的屏障,在弄清楚情报之前他不会再贸然出手。
先降低对方警惕心再说,以后有的是机会……
“不可以哦。”五条悟回头灿烂一笑,“人这么多,我怕甚尔走丢了。”
什么走丢了?当他是会迷路的小孩吗?
甚尔不善地眯了眯眼。
“啊是吗,”他道,“但五花先生可能不知道,在我这里牵手是收费的。”
他倒要看看这个沦落到拐骗孩子的穷鬼有什么能耐。
五条悟低头,在裤兜里一通翻找。
“这些够满足甚尔吗?”他拿出了一大沓一万日元纸钞,“不够的话,我家里还有很多。”
已经两天没吃上饱饭的甚尔花了三秒,将视线从纸钞移到嬉皮笑脸的娃娃脸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