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为何西门白拔剑没有这么慢,也没有这么吃力?”
“两人都是蓄势,但过程与方式不同。你没发觉西门白不管什么时候,都保持一张冰冷的脸吗?西门白平时的行为举止,就是一种蓄势。他将势蓄在剑中,拔剑的时候就将这些势提出来。”
“黄大哥的意思是说,西门白是一直在蓄势,用的时候再提出来。独孤复则是用的时候再蓄势?”
“对,就是这样。这两种方式,最好的应对方法都是要打断他们的蓄势过程。”
“既然如此,为何沙王没有进攻,让独孤复蓄势完成,不是更难对付吗?”
“我境界不够,哪里理解得了沙王。之前西门白不是说,沙王是第一个敢让他拔完剑的人吗?也许沙王想要公平的决斗吧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,都随着独孤复的刀慢慢升起。除了聂飞,聂飞一直看着独孤复的眼睛,没有看独孤复的刀。
大家看见独孤复的刀,就像一座从无到在的,平地拔起的大山。
这座大山才举过独孤复的头顶,大家已经看到山的变化。那不是一座普通的山,那是一座刀山!
是刀的山!
由刀组成的山!
厚重的刀山举过独孤复的头顶,所有人都不言而明,当这座刀山升至最高处,就是攻击发动的时刻。
聂飞双脚与肩同宽傲然而立。他没有摆出防守招式,也没有做出进攻动作,只是随意地将手搭在刀把上,淡然地看着独孤复继续将刀举到头顶正中。
“你不该让我把刀举完。”
就在独孤复的刀举到头顶正中,就在那座刀山耸立在独孤复头顶正上方时,独孤复的
声音幽幽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