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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情额头上的一片醉蝶花瓣闪着金色的浮光,与月光融合在一起,不突兀,又不平凡,两两呼应,从额头的那一瓣花瓣开始,萧问情身上慢慢的有了一层朦胧的,极淡的金辉笼罩着,她看见了一片黄茫茫的土地,看见了其内矿石,也看见了矿石上面凝结的水,水滴滴汇聚,成了大河,看见了依水而生的林木,又看见了林木生出了火,最后一片灰烬又重新归到了土。
同样的东西同时又再一次出现,这次却是完完不同的东西。土性分散,木能固之,木性生长,金能伐之;金性坚硬,火能熔之;火性炎热,水能冷之;水性润下,土能阻之。
原来这就是五行相生,五行相克,一个个的阵法好像都在她眼睛中成为了一个一个的小世界的简缩。在那般所想幻梦,幻梦看到的的万千空间也慢慢的成为了一个一个繁复的五行阵法。
问情睁开了眼睛,原是如此,正该如此。天已大亮了,乌骓早早的站立起来护在了问情的周围。周边来往的人看着有些鼻青脸肿的问情在指指点点什么,问情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之中,径直跳上了乌骓背上,脑海中还在画着她理解的阵法。
倘若把世界缩小,或者把这一部分空间生生的隔离,或者单独让它不再属于这个空间。
问情的意识中不停的尝试着,完善着,想一会儿后又拿起了阵法大。
“不,不对,我想的太过复杂了。”问情这次没有停歇的一直翻看着阵法大,一页一页,和夜里不同的是这次她翻的极快,时不时皱眉,又大笑,然后又往回翻看着对照着。
七月初二,天黑了。
“咕噜”一声,肚子的一声响,打断了问情,她摸了摸肚子,好饿啊。
看着乌骓,然后看着乌漆麻黑的地方,问情拍了拍马脖子,“乌骓,我们是在哪里啊。”
乌骓“咴儿咴儿”的呼着气,踏着蹄子,继续往前走着。
“等等。”问情喊道,她看到了有人在那里。
问情跳下马,然后对着那个少女问道:“请问,你知道这是哪儿吗?”
那名看起来豆蔻年华的少女指了指自己,然后看了看周围,“你是在问我吗?”
“难不成有其他人吗?”问情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