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溪安安静静,她是客人,没说什么。
白茹性子恬淡,夫唱妇随,也没说什么。
唐诗却特别郁闷。
她就想不明白了,她爸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?
明明是他爸喊人家来喝茶的。
人家来了,却晾了一个小时不理人家。
这是要给路远下马威?
是你想结交人家好不好?你给人下马威不是莫名其妙吗?
还是说为了她唐诗,震一下路远,让路远以后不能欺负她?
拜托,她和路远假扮男女朋友的事,早就坦白了好不好。爸妈更是知道她对路远没感觉。
唐诗觉得她爸分明就是瞧不起人。
所以她有些窝火,起身开门,冲着外面的路远喊道:“喂,傻子,让你去唱歌你不去,现在好了吧,人家压根不待见你。”
白茹眉头微皱,望向自己老公。
唐儒生却笑呵呵的,淡定从容,又给自己盛了碗汤。听着小女儿在外面跟路远窃窃私语,摇头苦笑:“女大不中留啊。”
白茹:“别瞎说,诗诗喜欢的,不是他这种类型的。”
唐儒生问:“这路远,什么类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