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幼崽攥着衣角送到门口,依依不舍的在江家门口跟她告别。
陶垛儿有种甜蜜的负担,她弯腰很小家伙平视,伸出小指头。
安抚起来,“拉钩钩好不好?后天下午桃子老师过来一起弹琴。”
幼崽同样伸出小指头,依言拉钩钩盖章,才放陶垛儿离开。
陶垛儿终于坐上江医生的车子回去。
“糖糖很喜欢你。”,男人突然发出让人鼓膜怀孕的低语。
提起糖糖,陶垛儿神情温柔起来,“糖糖简直就是个小天使。”
他开着车,注视着前方,突然真挚的说:“自从我姐去世之后,糖糖就不愿意碰钢琴了,谢谢你。”
男人开车很安静,没有放车载音乐,一路很平稳地把她送回住处。
她正打算解开安全扣。
“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来?”,男人突然倾身靠近,声音又哑又沉,陶垛儿的指尖一顿。
“搬过去?”,她差点有种听成男人邀请他一块住的错觉。
他颔首,“嗯,我已经让保洁阿姨打扫好了,你随时都可以过去。”
“这边东西多吗?”,男人看出陶垛儿的迟疑,声音更撩了,“我帮你搬家,嗯?”
陶垛儿作为声控,在闭塞的空间,自带混响感,近距离被江医生故意用低沉的烟嗓撩拨,感觉幻肢都湿了。
勉强找回意识,摇头呐呐地说:“我东西不多,堆堆也大了,很多东西要重新购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