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眼里的悲色却真真切切地落在红莺眼里。红莺双眼微闪,又道:“主子不说,奴婢也明白。但现在主子已经进宫了,就该忘掉过去。”
苏子琴脸色却越来越白,放在桌上的拳头越握越紧,身子不住的颤抖:“够了,你不要再说了……”声音还带着哭腔。
“可是……”红莺急道。
“出去!出去!”苏子琴情绪崩溃地道。
红莺只好站起来,转身退了出去,关门时从门缝里,只见苏子琴已经趴在桌上。
红莺出去之后,便急急地往凤仪宫而去。
郑皇后正歪在榻上歇息,史嬷嬷道:“娘娘,红莺来了。”
郑皇后一惊,不由的坐直了身子:“进来。”
不一会儿,红莺走进来,躬身行礼:“参见皇后娘娘。”
“那个苏子琴如何?”郑皇后道。
“奴婢这几天一直在观察。她每天闷闷不乐的样子,纵然与众秀女一起学习规矩,也是心不在焉。”红莺道,“今天奴婢试探,提到她的未婚夫,她眼有悲色,痛苦不堪,但却不愿多说,只把奴婢赶了出去。”
“好。”郑皇后轻哼一声。虽然太子已经考察过,决定用苏子琴,但还须得不断试探。“你继续观察。”
“是。”红莺答应一声,便转身出去。
接下来几天,自提起过苏子琴未婚夫之后,红莺发现苏子琴越发消沉,宛如行尸走肉一般。
教习规矩的嬷嬷说了她好几次,她都冷脸面待。
嬷嬷又禀到皇后那里,只见郑皇后淡淡一笑:“妹妹总性子各个不同,皇上当时选她时,她也是这般冷清出尘,皇上便爱她这般模样,所以才册封为宝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