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你尊重我的人品!”

    “你还有人品这种玩意?”

    两个人一出去,时家的司机开车到门口,时越双手搭着开启的半边车门,还问了霍景修一声:“顺便送你回老宅?”

    霍景修垂下眼帘,没什么表请:“不了,你自己滚吧。”

    时越明白,也不多劝,弯腰坐进车里。

    时少在车上睡了一路,回去时一身酒气早散了大半,司机却特别尽职得要来搀扶他。

    时越冷笑:“老子是腿折了还是TM的你觉得我小儿麻痹,要你赶不及献殷情?”

    司机吓了一跳,哆嗦这解释:“是夫人吩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女的是不是还让你搞个担架来抬,你TM倒是搞来啊!”

    司机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时越鼻尖哼了一声,英俊的脸上满是煞气,下颌弧度冷峭,像是嫌半挂在脖子上的领带碍事,随手扯下来,往时家别墅走。

    大厅里灯火辉煌,时越用脚猜也知道那个女人在客厅里等着,她等着,那么时父今儿就也在家,没什么可猜的。

    果然,时越刚进门,有保姆伶俐的上前给他递拖鞋,他顺手把领带也给了阿姨。

    陆婉宁回头,倒是第一个注意到他,几步快速过来,扶着他胳膊:“怎么又是一身酒气,幸好我让阿姨准备了解酒汤,张阿姨,赶紧帮越越端过来。”平时挺温柔一女的,这会儿嗓门倒格外的大,仿佛生怕客厅里的人不知道他又喝了酒。

    时越下意识推开她,胃里泛起一股恶心,刚想出言讽刺几句,客厅里的时父怒着一张脸,朝他吼:“别管他,天天喝得烂醉回来!你大哥现在还在公司加班没回,你倒好,成天花天酒地、逍遥快活!老子看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!”

    五十多岁的时父气得胸脯起伏,陆婉宁赶紧过去给她顺气,嘴里还劝着:“越越这才刚毕业,孩子玩心重正常的,你别老是发脾气,孩子还小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