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,大概是女邻居的话起到了暗示作用,一想到室友不在家整个人便变得奔放起来。

    或许她天生如此。温柔严谨的表象只是伪装,只要一对上曾明煦,她便成了那个大胆主动什么都敢尝试的女人。

    从当年第一次尝试表白开始,到后来主动在酒店房间里和他发生的第一次,再到今天,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。没有扭捏作态也没有假意拒绝,当曾明煦将手抚上她的后背时,所有事情的发生都成了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分别了一年多之后,她重新属于了这个男人,战况之激烈出乎她的预料。

    若不是怕出租房里的床不结实有坍塌的危险,曾明煦只怕要在这里拿走她半条命。

    结束后两人躺在床上,司莹累得趴在那在那里连手指头都不想动。她也不想说话,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这个男人虽然知道了他俩所有的过往,但他毕竟还没想起来。在这种情况下两人发生了这样的关系,令她感到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更让她觉得尴尬的是,刚才的那一番激动的运动,似乎并不是对方主动。她清楚地记得自己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脖颈,踮起脚尖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任何一个男人都很难抗拒这样的诱惑,司莹觉得自己像是白白占了曾明煦的便宜。

    所以她现在不太想见他,只想将头埋在枕头里,以掩饰自己满面通红的神情。

    曾明煦靠在床头伸手撩开了她埋在脖颈里的长发,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的皮肤上来回轻抚。他也不必开口,单这手便像是有魔力一般,每触碰一次都会激起司莹满身的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那股渴望的感觉太强烈,迟迟没有消退。为免自己再度沦陷,她立即伸手拨开了对方的手:“行了,你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大晚上的过河拆桥?”

    “也不算吧,你也没吃亏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没吃亏。”曾明煦俯下身来,双唇贴到了司莹没穿衣服的肩膀上,呢喃着笑道,“我这肩上伤痕累累,全是你的杰作。”

    说完将司莹的胳膊从被子里拉出来,按到了肩膀处。那上面果然留有一片抓痕,深深浅浅纵横交错,不必看都能想象到那触目惊心的画面。

    曾明煦笑得愈发得意:“怎么样,我可一点没弄伤你,你说我亏不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