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一炉好瓷得进高温的窑,人雕琢多了会发烧。
打了针的身子还没彻底恢复,又被宋时有意整治,晃神吊着的那根筋终究是撑不住了,医生用了所有特效药才把一天一夜的高烧降了下来,只是人还说着含糊话,不太清醒。
宋祺亲自熬了药粥一碗一碗地喂进失了血色的嘴唇,不免对宋时有些怨怼,连他从办公室回来都阴阳怪气地劝人早点回去看他的报告。
宋时看着半躺在他胞弟臂弯里的人,抿了抿嘴,转身走了,留下一句“你倒是好了伤疤忘了疼”。
何其安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,眼前黑乎乎的一片,五颜六色的闪过,像是小时候童话故事里拉圣诞老人的雪橇鹿,鹿角和雪橇上挂满了霓虹灯,在雪夜里散发着温和的光,笼起一片彩虹色的天空。可惜鹿的四蹄跑得太快,一溜烟儿什么也没抓住。
又是整整修养了一周,他才算能耳清目明的直起身来。这一周里谁也没碰他,每天的早餐也聚不到一起,任由安安自己睡到饱,主宅的厨房受了吩咐,变着花样送些清淡又营养的餐放在何其安的房门口,他一个人吃饭倒是自在了许多。
各种维生素药剂放在床头的瓶瓶罐罐里、各类奇珍异草被混在的汤饭里,很快何其安的各项指标都健康到不能再健康,人也比刚回来时圆润了不少,宋祺搂在怀里都不硌手了。莹白色的皮肤上除了那枚深红色的烙印还颜色瞩目,其他伤口都在时间的晕染下慢慢褪成了淡粉色。
只是神情总是恹恹的,提不起劲儿的望着窗外,能发一下午呆。
宋时以前很喜欢安安的眼神,总是平和的、清亮的,既没有志在必得的野心和欲望,也没有唉声叹气般的厌世和抱怨,像落山前被阳光抚过的小草,暖暖的、不刺眼。高潮时也许是他波澜起伏最大的时候,眼眶里总含着一包水,愉悦交杂着痛苦,让他忍不住再下手重些。
……
这天晚上在万裳有个熟人局,宋祺提议带着安安一块儿去玩玩。于是吃了晚饭两人便帮何其安装扮上了。
说是装扮,自然里外都得打点一下。真丝的白衬衫看不清红肿的乳尖,但一侧被华美的乳钉轻微鼓起,很难不让人遐想。不算太大的跳蛋被推入前列腺的敏感处,何其安微微嘤咛的两声,为屁股赢得了毫不客气的两巴掌。前面的尿道被推入了一根不算太长的尿道棒还落了锁,钥匙被宋祺一个弧线扔到了桌上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断掉了安安今晚在外面排泄的念头。颇有垂感的柔软面料能隐约勾勒出三角区不同人体构造的坚硬器具。
何其安忍着种种异样的感觉,半推半就跟着双胞胎上了车。后座很宽敞,垫子跪起来相比书房的硬地板要舒服得多,可后穴塞着的跳蛋虽然没被打开,却在腺体附近随着车子的开动与停下来回摩擦,连带着身前的性器伴着入了的针半勃起,耳尖都红了起来。
宋祺的手隔着布料摩挲了一下身下人敏感的龟头,身下传来的呼吸声都不免重了许多,索性把人一把抱到膝头从上到下好一翻蹂躏,把人逗得和煮熟了的虾似的。
久闻宋家两位少家主有个心头好一年前跑了,最近才抓回来却谁也没见过,陆经理迎着三人走进专属电梯的时候不免好奇地多看了几眼,便断定这要是放万裳,那定是头牌中的头牌。
万裳服侍的美人们根据美貌身材划了等级。科技再发达,美这个字总是最天然的被封为珍宝,因此长成什么样99%还是靠基因遗传,剩下的1%靠些健身和微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