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最低等士兵且穷苦无底蕴之人才拿来用的训练方法。
他们怎么说都是王宫的守卫士兵,纵观王宫和云都不说是前列,怎么也不是最低等……
“属下谨遵楚王之令。”
赵策安长袖挥动,一声令下,“都跟我跑。”
他踏步跑在前头,两眼坚定,似乎还能闻到储物袋里的药香味,是新王所赠。
身后,无一人跟上,众人犹豫着,不情愿得很,只觉得这等事万分之丢脸,让曾经共事的守卫看见,岂不是要被嘲笑一整年?
更何况他们打心底里不认可赵策安这个一无是处的穷酸统领。
随即便见,瘸着腿的秦邵华跟上了赵策安,然后便是凌秋远。
渐渐地。
越来越多人围绕着王宫跑圈,倒是成了一道有些滑稽的风景线。
“楚贤妹训练士兵的方法,倒是有些别致。”剑百鸣从高墙之上,如履平地般走到了象牙白的殿门前,沿着青阶而至,不经意间,细细地打量着楚月。
楚月收回看向士兵的眼神,“万事万物,百变不离其中,世上训练之法叫人眼花缭乱,而唯有最基础,才是最硬之道。”
剑百鸣不言,只立在楚月跟前望着她。
良久——
他轻笑了一声说:“楚贤妹闭关半月,倒像是十年未见。”
楚月心下微沉,皮肤下流动的血液都警惕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