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温浅去开门的功夫,周时凛将半干的小裤儿塞进自己的上衣口袋,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周队长脸色还带着一丝不自然,总觉得自己就是温浅嘴里的那个变态。
这边。
门开了。
孟母拎着果篮站在门外,眼睛格外红肿,看见温浅也没有了初见时的嚣张,反倒是扯出一抹惨兮兮的笑容:“我能见见阿时吗?”
温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“可以,但是长话短说,他需要休息静养。”
孟母猛点头。
看着温浅的冷脸,她心里再生气也得咽下这口气来,谁让自己的女儿做了胆大包天的错事,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,她又怎会自寻受辱。
走进病房。
她也不敢直视周时凛,局促地站在那里,可怜兮兮地哀求:“阿时,阿姨是来替唯怡求情的,她做了天大的错事,幸好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,否则我第一个饶不了她,只是……”
接着,话锋一转。
“其实唯怡的命很苦,如果当年你哥没有牺牲,唯怡恐怕已经当妈了,一步错,步步错,时骁的离开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,最大的受害者就是我的女儿……”
“说重点。”
周时凛不客气地打断孟母的话,冷峻眉眼里皆是寒光。
孟母僵了一下。
保养得宜的脸上一阵青白,片刻过后,她一咬牙,直接跪了下来,盯着周时凛的眼神里也满是哀求之色,忍不住拔高音调,声音很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