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日阮琴只说了一句话。
“倾妘,这事总要有人做的。”
“你不做,你死了,你弟弟就要被顶上。”
“你弟弟……胎里不足,承受不了这域火。”
“你要推弟弟去死吗?”那一天她看不见阮琴的神情,只能听见她声音冰冷,肩膀发抖。
从那天之后。
阮倾妘就再也没有对阮琴说过一次‘疼’,也没有再叫过一次‘阿娘’了。
弟弟被送到了当时的灵药师第一人,也就是如今的第一学院副院长清风手上。
阮琴说帮弟弟治伤的同时,他还想跟着清风学药医之术。
当时阮夏离开的时候,她还昏迷着,只看见阮夏流下来的一封信。
“姐姐,我一定会早点调理好身子,来接替你的。”
“我一定会找到破解这域火的法子,我不会让你一直一个人的。”
“我用我的性命保证!”
她与阮琴的关系在那一日便急速的恶化,她从一开始幼童时期的苦苦支撑到后来的不败神话。
其付出了多少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