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爹说,殷念这人,阴险狡诈,聪明的叫人心惊。
爹爹还说,如果再遇到殷念,一定要毫不留情的在她开口蛊惑人心之前,先将刀子插进她的胸膛里,不能听她说任何一句话。
是的爹爹。
这是一个非常狡猾的女人。
她已经充分感受到了这女人的危险性。
芽芽身上的裙子沉沉坠下来,上头的每一串流苏,每截刺绣,都是白娘娘亲手给她缝制上去的,厚重,华丽,她太明白怎样才能更好的展示这条裙子的美。
要坐在屋子的正中心,将裙摆完整的展开,不能动,不起褶皱的裙摆就像是一朵正在盛开不会凋零的花。
芽芽的手指落在繁杂精美的刺绣上。
爹爹啊。
你说的都是对的。
可是你知道吗?
即便是这样,我也很高兴,她能站在这里,同我说话,因为我实在是太寂寞了。
芽芽沉默了很久,殷念也没催她。
她仰起头,外面的夕阳是金色的,跳进来落在殷念的脸上,她身上裹起了淡绿色的光,嘭一声炸开,那复杂华丽的裙摆就变成了便于出行的装束。
殷念咧开嘴,打开了法器盒子,尽可能的将屋子里的生命本源和灵力都吸走,等盒子都装满了,可屋子里的生命本源却好像一点都没少,浓稠的的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