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被打了也没皱一下眉头,只舌头用力顶了顶被打的发麻的脸颊,起身下了床,两手撑在椅子旁,他肩宽身长,附身时压迫感极重,换个胆子小些的,可能就在椅子上缩成小团了。
可殷女是谁?
那是教出了殷念的狠角色。
面对男人的靠近,她的反应是再伸手准备抽上一巴掌。
只是这一巴掌就没那么好打了。
男人挑眉笑了笑,“老子就喜欢你这一言不合动手的样子,够彪悍。”
殷女:“……”
“我这人别的没有,就是特别有耐心。”
外头的两只还在嚎,男人松开殷女的手,站起身走出去。
他走出去的同时,也解开了殷女椅子上的禁制,殷女几乎是瞬间就从椅子上弹起来往门口扑踹而去。
却没成功跑出去。
那人关门永远那么快,殷女贴在门上,听着外头的动静。
男人看着面前两只似乎要哭了的空兽,皱眉道:“你们的孩子?不是早就死了?”
“是,是丢失了,我们以为它死了,其实还在的!我们方才感觉到它的气息。”母兽急忙道。
“你知道规矩的。”谁料男人无情的打断它的话,“老师在走前,非常明白的告诉过我们,这里,只能进,不能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