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事”,沈清寒心不在焉的答道,“徒儿今后要保护好自己,为师还有事,便只能送你的这里了”
“是”季绯月点了点头。
沈清寒急急忙忙的回到寒枫居,见苏挽歌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,一颗心才放下来。
“人多欲则多求妄用,败家伤身,而这世间唯一可以不劳而获的是痴心妄想,”苏挽歌抬眼淡淡的瞟了他一眼,举着一杯酒,半躺在一把长椅上,一头青丝无一物束缚的随意披散着,掩应着小半张脸,一袭青衫穿得随意,小半个肩头都露出来。
动心的时候,什么都是好的。
失望的时候,什么都是坏的。
沈清寒自然听得懂她在讲什么,呼出一口气,准备解释的措辞,“我知你见着了,季绯月是我徒弟,她如今要离开玄远,我这个做师父的自然应去送送,我与她并未有什么”
“沈峰主不必同我解释,我并不在意”苏挽歌撩了撩头发。
“我知道你不在意……你怎么会在意我,你以前不在意我,现在不在意我,以后也不会在意……”沈清寒走到她前方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眼神黯淡无光。
在这段情感的角逐中,他是涸辙之鲋,到头来都是一场自以为是的空梦。
“哦~沈峰主清楚就好”说完,苏挽歌喝下一杯酒,眼中冒出些不忍,只好赶紧低下头。
沈清寒拳头紧握,眼中泛起暗红,他俯下身子挑起苏挽歌的下巴,一鼓作气的亲了上去。
苏挽歌睁大眼睛,想推开他却被他的大手紧紧的扣住后脑勺,动弹不得。
她未饮完的酒有一部分渡入了沈清寒的口中,有一部分顺着她的脖子流下来。
一番辗转反侧,沈清寒才松开了些,面带潮红的看着她,将她打横抱走进了内卧。
苏挽歌拧眉,深感大事不妙,“放肆,你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