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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曜这下沉不住气了,“怎么和父亲说话的?”
温婉冷笑,“父亲?我记不大清楚了”
温曜吸了几口气,说道:“当年父亲散了你和太子的婚事,知道你记挂于心,记恨为父,爹也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对。可你终究是要嫁人的,这天下的男人也不是非太子不可,爹为了寻了一门新的婚事,你随爹回去吧”
“免了,不需要”温婉冷声拒绝。
“不可任性,你便听爹一句吧”温曜忍着脾气,继续好生好气的说着。
“我乏了,自便”说着,温婉便要离开去休息。
温曜面露怒色,“那你娘的事……”
温婉一顿,时隔五年,温曜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。回身冷冷的看着他,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“你怕不怕……我杀了你?”
温曜面色有些凝重,“你不会”
“呵,谁说得准呢”,继续走向里屋,“过几日我便会回去,快滚,碍眼”
温曜看着她的背影,牙齿都要咬碎了。
算了,她只是他的一步棋子。只要这颗棋子听话,她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吧。
晚些时,温婉一袭浅粉衣裳,提着一瓶酒,脚步轻浮的顺着桥道走到湖中央。
坐在桥的尽头,仰头饮了几口酒,抬眼看看西山懒洋洋的斜阳,泛着粉色的光,铺满了整个天空。连着她眼前的这潭湖水,也被霞光染成了粉色。
接二连三的事,让她乏得紧,那颗心只是在了无生气的跳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