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木深当然明白他的意思,他看向不远处两个正在打羽毛球的小学生,说:“不用担心,我心里有数,他们对我这么好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你知道?”
“嗯。”
不远处的小孩把羽毛球打到了树上,踮起脚也够不着,于是只好把球拍丢起来往上砸。
沈木深的眼里晦暗难明,只说:“是关于我妈的,我不太想提。”
他不想说,郝榭也不为难他,点了点头后,又思索道:“虽然程彻看起来人不错,但我总觉得他这个人我看不透,感觉他和一般这个年纪的小孩不太一样。”
沈木深:“你看我和一般这个年纪的小孩一样吗?”
郝榭:“也不一样。”
他顿了顿,又笑道:“你俩才认识多久啊?你就这么护着他?太过分了,喜新厌旧臭渣男。”
沈木深被他逗笑了:“有病?”
郝榭说完,便起身走到那两个折了羽毛球又赔了球拍的小孩身边,冲那个拿着仅剩的球拍往树上挥舞的男孩招了招手:“小孩,把球拍给我。”
小孩看了他一眼,迟疑了一下,但还是乖乖把球拍给他了。
“人长的不高,球卡得倒是挺高。”郝榭一边说,一边用球拍轻而易举地把卡在树上的羽毛球和球拍都刮了下来。
两个小孩一人捡起球拍,一人捡起羽毛球,笑着对郝榭说了一句:“谢谢叔叔。”
郝榭:“……”
他怎么都成叔叔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