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上,她在下。
男人还重,被他压着,芩书闲气都快吐不顺,两眼都快瞪出火星子:“江岸,你压死我得了。”
他猛然起身,笑得没心没肺的:“我哪舍得啊!”
芩书闲算是发现了。
跟江岸玩儿,得玩阴险的,硬碰硬你是碰不过他的,他有千万种招数等着伺候你。
说是起身,实际上就是双臂撑着床,将她人困在床与他之间。
芩书闲:“真不知道你以前那些女人是怎么忍受得了你的。”
“以前都是别人哄着我。”
这话不假,谁敢让江岸哄啊?
那不是自己拿巴掌往自己脸上呼嘛!
江岸从小长到大,身边的人都是阿谀奉承,讨好巴结,生怕他掉半滴泪,受丁点儿苦,再到长大点,懂得儿女情长了,也都是那些女人巴着他。
他这三十几年来,除了在阮绵身上吃过亏,就还没第二个人。
芩书闲嗤之以鼻:“这是炫耀的资本?”
他低笑:“我可没那么说。”
说着话,江岸往下俯身低头,唇都快抵到她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