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南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。
她屏住口气焰,强行顺着喉咙吞咽,不情愿也要装作情愿,否则只会招来更重的反扑。
阮绵声线平平:“这话我可不认。”
他没开口回声,等着她继续往下说。
“你在外边流连花丛,跟女人逢场作戏,我在家成日守着的时候,你怎么不说……”
嘴里的话声猛地颤了下,上截身体前倾过去,几近是压在陆淮南胸膛上,他一只手抵住她后腰,一只手揽着她后脑勺。
阮绵头颅往下压,陆淮南的脸近在咫尺。
气息交织,卷着一股淡淡烟后的余味。
“什么时候换牌子了?”
“前几天。”
陆淮南话锋一转:“今晚兴致不高?”
先前阮绵是自己用膝盖撑着一些力,没全部坐在男人腿上,她双膝力道松懈,明显的重力压在双腿,男人眉梢微挑。
饶有玩味:“这是玩什么欲擒故纵?”
阮绵暗自吐口气:“跪累了。”
一截手掌伸过去,顺着她后腰抱住整个腰,他五根清秀,骨节分明的手指摁在她腹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