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衡听到麦晓东这话,才又想起了此事,于是在车门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转过身说道:“你不提我又给忘了,这姑娘好眼熟,可我这脑子,就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。”
说着,杜衡又吸了口烟:“但是啊,这姑娘不俗,是个见过大世面的,而且你看那张中晨,对其的态度也是出奇的恭敬,都超过了对咱们俩。”
麦晓东笑了笑,也吸进一口烟笑道:“能不恭敬嘛,那维曼克酒店,是人家亲舅舅的。”
杜衡闻言一怔,亲舅舅?随即杜衡恍然大悟,直拍大腿说道:“嘿呀,我这个脑子啊,现在是越来越不中用了,她,她是秦家的.....”
麦晓东看了看前面驾驶位的年轻人,然后拍了一下杜衡的大腿,摇了摇头,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。
杜衡也看了看前面,然后压制下了自己的激动,沉吟半晌说道:“这凌老弟果真不是池中之物,遇了风云,就要化龙了。”
麦晓东呵呵笑了两声,然后将烟头掐灭在了门上的烟灰缸里;杜衡随即又说道:“要么还得说你老麦有贵人缘嘛,我能有幸结识凌老弟,也亏了你了。”
话虽这么说,可杜衡这时又突然想到了之前的锦春事件,他也在不禁庆幸着,庆幸自己当时做对了选择,要不然,可能从那次之后,自己与凌游的交情,也就戛然而止了。
一夜无话,直到翌日清晨,凌游才睡醒了过来,抬头找了一圈,看到了卧室墙上的欧式挂钟,已经早晨八点多了。
起床后,凌游走到了床边,打开了窗帘,对着窗户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,然后便去洗了个澡。
刚从浴室出来没一会,房间的门铃就响了,他裹着浴袍走了出去,打开门一看,正是秦艽。
“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你怎么起这么早?”凌游打趣道。
秦艽白了他一眼,然后拿着手里的一个手提袋便走了进来。
走到茶几前,她将手提袋放到了上面,随即从里面拿出了一套新的衣裤:“把这个换上吧,那套都是酒味,我一会让人送去洗了。”
凌游看着那套衣服走了过去接过来,然后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