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冰雁到底是个领导,言语之间透露出来的是铿锵有力的词句。
她这一番话当即赢得众人热烈鼓掌,很快,众人也随即散去。
张长年在旁边搓着双手,对着沈冰雁说:“那个镇长啊,我刚才那些话都是……”
“都是有人教你这么说的,是不是?”陈景天这时慢慢走过来,伸手轻轻地放在张长年的肩膀上。
陈景天手放上去的时候并没有多少力,但是张长年却是脚下一软,差点都站不住。
好在陈景天伸手把他给提溜了起来。
陈景天拍了拍张长年的肩膀,说:“别怕,你不就是这边拿着乡里和镇里给你的福利,然后又跑到县城里跟姓刘的那帮人混。”
“没事的,这年头,谁都会开展副业,赚钱嘛,不寒碜。”
“只是我很好奇,姓刘的到底给了你多少优惠,能让你拼了老命要跟我和镇长对着干?”
张长年被陈景天这一拍,差一点两腿发软站不住脚,就要摔倒在地.
好在陈景天也不是存心要找他的麻烦,毕竟像他这样的墙头草随处可见.
而且,人也只有身在官场才能够真正明白,官大一级压死人,意味着什么。
陈景天也丝毫不期待他们能够听得懂所谓的国家大义,那就像是对牛弹琴。
这一点,陈景天比任何人都清楚,为此,他也没有想要从对方的口中得到任何答案。
只是把他扶了住说道:“老张啊,你这人呢,我多少还是有点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