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我想问下,这酆王的脑子,是否得不太好。”道一摸摸耳朵,有些不确定的问,“我方才瞧他,好像是身体有什么大病。”

    陆云方要借口说去看看猎物,就听王玄之说,“酆王脑子确实有些问题,”他张了张嘴,算了,难得听好友这么不给人情面,他怎么好意思不听呢。

    又听他说,“陛下给他封地封王,便是心疼酆王,想让他将来有所依靠。”陆云渐生不妙的情形,那啥,你等我走远了再说啊,“今日看来,脑子问题也不大,已经给自已选好了未来,照着别人给他的戏本,唱念俱作,倒是个中好手。”

    陆云满脑子的,完了,完了,他陆家不想掺和这些事啊。

    陈夷之闷声说道:“我与李四曾经打过,实力相当,今日观他射箭,气力似乎又涨了,再打一次,若不能速战速决,我会被他耗死。”

    陈舒光青黑的眼圈,倏的瞪亮,忽又暗了下去,能打赢大兄的,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,要真是去请来打一架,他怕夜里陈家列祖列宗,一个个站床前找他要个说法。

    “说你为何要害我陈家长孙!”

    “本自同根生,你怎的容不下你大兄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陈舒光忽然尖叫一声,“大兄,我错了!”

    陈夷之:“......老子什么都没同你说过。”

    陆云:十年如一日令人耳目一新的俩兄弟。

    道一的关注却不一样,她磨磨牙,“你是说酆王背后有人,那人请了脑子有问题的,专门跑到这猎场里,对着我狂射冷箭,还令我见了血?”

    王玄之喉头滚动,想同她说抱歉一类的话,到了最后,化作一句,“你受委屈了。”

    道一摸了下脸颊,“不碍事,伤口都要愈合了,”她贼兮兮的问,“究竟是谁忽悠他来的,我能找到幕后之人,打回去吗?”

    陈夷之泼他冷水,“想什么呢,人家不反过来收拾你就不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