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村长的脸顿时一白,强笑道:“郎君,你在说什么呢?”
王玄之摇头,“本郎君并没有与你开玩笑,先前你说那小娘子带了许多银钱,才在祥和村扎根,她不可能一次性将身上所有的钱财都花光了。”
“那位周郎君既是读书人,便不可能种地,二人在村中当以何为生?”
“小娘子生出怪胎来,不过给了一个你们残害她的借口罢了。”
老村长脸皮涨得通红,“郎君浑说些什么呢,我等岂会贪图一个小娘子的身家。”
“如果那金钱多到,足够祥和村所有人闭嘴呢?”
“你先前说她让们们村子富足起来,确有其事,但除了一开始的帮助,或许还有后来,她不知人心险恶,主动在村里帮助人时,惹来的眼红,真正让你们富足起来的,是在她死后罢。”
“你们参与此事的,都有份分掉她的钱财罢。”
道一震惊的看着他,不是,大家都是一起听故事的,为何她什么都没听出来,王玄之已经连前因后果都分析出来了。
人和人的脑子,差距有这般大吗?
可是她的脑子,也不是那么差呀!
至于王玄之判断出错这种可能,在她脑子里是不大可能的,因为她看到了祥和村民,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股淡淡的孽债,也就是俗世常说的因果。
孽债合成了一股冲天之势,盘桓在祥和村上。
惟一的可能便是是方才王玄之说的,就是那小娘子被害的真相了,还有可能,那位周郎君,也跟着一起没了。
齐安更是望着他,眼都不眨一下,甚至骄傲的来了一句,“我阿耶可真厉害!”
生怕道一吃醋,又怕旁人不明白他们的关系似的,对着她来了句,“阿娘能徒手拆门,也好厉害,孩儿一定跟着你们学本事,不让你们丢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