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中弥漫着经年不散的雾气。
图罗遮伏在李殷肩头喘息,李殷在他耳边说,师兄,快些。
他不知道怎么发作起来,脑子浑浆浆的不清醒,就知道要跟人做那事儿;两片蚌肉含吮着肉杵的圆头,他弓着背跪着,不敢往下坐。
“师兄……”李殷又叫他一声,声音中极为难耐,难耐之中似乎还有一丝隐忍不发的甜蜜,“师兄快一点,咱们好脱身……”
图罗遮喷吐着热气,仿佛受了鼓舞,一狠心“哧”地坐到了底!
两个人都急喘了一声,图罗遮禁不住向后倒折下去,被李殷掐住窄腰捞了回来,手指陷入蜜色的皮肉,摸到一手潮湿的热汗。他的大腿还贴着李殷的腰侧不住地打着抖,口中“嗤嗤”喘气,李殷顺着他的背沟摸到腰眼,声音低哑地哄劝,哄他自己多动上一动,方才能解痒。
李殷避开伤处,将将靠在树洞内一处凸起的内壁上,两只手掐着图罗遮的腰,仿佛正要用虎口丈量这一处的尺寸,图罗遮正在他身上起伏,汗水顺着英挺有节的鼻梁流下来,又飞溅到李殷脸上;那肉穴总归愈发贪吃了,每一次都要吃到底才肯罢休,腹下那根精神百倍的阳具跃动着,拍打在二人的小腹上,李殷伸手去圈,一面喘息一面揉弄那根肉茎,笑道:
“怎么觉得师兄用不到这里之后,它就变得小了?”
他轻浮地摆弄着那根肉杵,心中忽而怜惜得不得了。他的师兄何等英俊矫健,却因为走火入魔,连那等事都做不了,找不得女人侍候,只好来侍候男人。他心中柔情万千,凑近去吻缀在丰满肌肉上的乳珠,含在唇齿间细细地吮,又想,要打一副新的、更漂亮的金环给师兄戴才好——还要做成流苏或叶子的式样,这样师兄颠簸起来才好看。
“肏死你!”头顶突然传来气势汹汹的一声,李殷头皮一痛,叫图罗遮拽着头发仰起脸来,只见魔头脸色红透,涣散的金瞳之中忽而现出凶光,“啪”地一声,是他肌肉结实的双臀重重坐了下来,坐得汁水四溅,那凶光就又被情欲所冲散了。
“师兄……”李殷哑然失笑,抱紧了图罗遮,将微凉的脸颊埋进师兄的胸膛,瓮声瓮气地道,“是我不好——师兄……师兄最为、啊、最为威猛了……肏得我好舒服——”
他声音本就极为清正好听,说起淫言浪语来,居然一个结巴也没打;话音甫落,图罗遮忽然玉山倾倒一般压了下来,下身淅淅沥沥地喷出一股淫液,李殷手里的阳具一阵颤抖,泄了出来。
李殷还差些时候,见了这等景象,禁不住要笑,又在图罗遮耳边叫起来:
“师兄好厉害,肏得我快不行了——师兄——好官人、饶了我罢!”
图罗遮浑身一震,又咬牙切齿地在他身上骑起来,只是越是肏他,越是觉得自己腿根无力,腰眼酸麻,尤其是他起伏时顶弄到腹内一个关窍,便有如失禁一般喷了又喷;不知道又起伏了几个来回,只觉腹内一凉,他口中呜咽一声,再骑不动了,仰面倒了下去。
图罗遮只睡了一瞬,醒来时,只见李殷正靠着树洞的内壁坐着,已经打理好了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