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怀玉抽出手指,低头咬住那颗探出头的阴蒂,骚甜的玫瑰味充斥在鼻腔中。
感受到大舌头的舔弄,楼月急促的浪叫几声,扭腰往前面送屄:“啊,舔的好、舒服。”还带着野男人手掌印的大腿根颤抖个不停,夹住季怀玉的头不停摩擦。
小屄被舌头不停舔弄刮擦,舌尖在屄口打着转,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清晰地响起,再吸光美味的淫液后又往里面探去,里面的嫩肉一缩一缩绞紧侵入的舌尖。
季怀玉的舌头往屄口浅浅肏了几下就抽了出去,嘬住那颗红艳艳的阴蒂撕咬。楼月感觉下身又酸又胀,腿根抖得越来越急促——就在快要高潮的瞬间,季怀玉毫不留情地从他屄口离开。
他拿过边上的抑制剂注射进楼月的腺体,深陷情欲折磨的楼月恢复些神志。季怀玉穿着深黑色西裤的膝盖就抵在他下体处,空虚瘙痒的逼肉和硬硬的小阴茎察觉到就忍不住贴上去摩蹭。
就在楼月清明的瞬间,他全身急促的抖动,花唇噗噗往外涌出大股腥骚的黏液,连带着射出的精液,哗啦啦喷在季怀玉的西裤上。
楼月不可置信地蹬大眼看着他,脸上还充斥着高潮下的红晕。
季怀玉低头看见自己被淋了大半的裤腿,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。
这下楼月算是彻底清醒了,他红着脸刚想说什么就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,慌忙扯过边上的黑色外套遮住自己,小猫龇牙般先发制人质问到:“季怀玉!你对我干了什么!”
“楼月,发情期不好好隔离一个人在外面瞎跑,你是想被强奸吗?”季怀玉重新带上金边眼镜,居高临下看过来的视线泛着寒光让楼月下意识哆嗦了一下。
他从小就挺怕季怀玉的,季怀小时候就一副是面无表情的样子,黑色的眼睛里冷兮兮的,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。楼月对身边所有人呼来喝去,唯独对季怀玉不敢放肆。但就是这样冷冰冰的季怀玉,会和江疏说笑,对江疏流露不一样的神情。
想起之前在楼家后花园碰见的场景,楼月又气的悄咪咪磨牙,凭什么一个两个都那么喜欢江疏!
他凶巴巴开口:“那我身上的衣服怎么不见了!你个骚扰Omega的变态!我要告诉季叔叔要你好看!”
“被你的那几条好狗扒掉的,你要看看监控吗?”季怀玉扶了扶镜框,扫过自己还湿答答的裤子,“不知道楼小少爷喷我一身的事情该怎么算。”
楼月心虚的看着那片昂贵的布料,蝶翼般的睫羽扑闪扑闪,“我我、我”了几句不知道怎么开口,最终决定埋头当鸵鸟。
可恶的季怀玉,又被他拿捏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