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怪我没照顾好他。”
“岳父大人不必自责,与您无关,是他自己走不出来。”
经此一事后,江文川暂时稳定下来,但只是安心调养,很少与人说话,只有见到唐谨时才会露出久违的笑容。
唐玉泉依旧照顾他,每天都认认真真,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照顾儿子。
见没有吵闹,王富贵也就不再多管,老六时不时会来看看,带点吃食,每当这个时候,唐谨就会出现,和江文川一起大快朵颐。
直到这一天,大门被重重的敲打,王富贵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,李婶打开门,被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老六背着浑身染血的唐玉泉走了进来。
“怎么回事!”王富贵含怒问道。
“先进屋吧。”老六喘着粗气回答。
唐玉泉挣扎着点点头,他已经说不出话来,至少发不出太大声音。
江文川的房里多出了一架病床,唐玉泉躺在床上,嘴里不住喘气,旁边的月瑶哭得稀里哗啦,王富贵两条眉毛拧在一起。
“怎么会事,快给我说说。”
老六微微一叹,眼底尽是唏嘘。
“这还要从我出去买米说起。”
“今儿正午,我看店里余米不多,寻思着去周记进点小米,路上还碰见外出的唐老爷,我们打过招呼后各自忙去了。”
“但等我从周记赶回时,却发现胡同口,堵满了人,你知道,我就爱管个闲事,看看热闹,所以就挤进去,这不看不知道,一看,竟然是唐老爷浑身是血躺在地上,这不,连忙把人送了回来,您不用担心,颜大夫一会就到,我回来时已经托人去找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