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，宋晚秋抬起头来，“我要问阿肆的意见。”
“问他？”乔蔓翻了个白眼，“那不过就是个才几岁大的小屁孩儿，他懂什么？宋晚秋，警告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！”
“你很想让我离开吧？”宋晚秋忽然笑了声，那抹笑清浅，却美得惊心动魄。
在审讯室门口等候着的警官不由得多看了两眼。
而她这样的笑，对乔蔓而言相当的刺眼。
容诚就是对这样一张脸念念不忘，所以她希望宋晚秋滚得越远越好，永远都不要再出现。
“没错，我想你离开，别在我面前碍眼！”乔蔓不悦地说着，“否则，我就对你不客气！”
“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？”宋晚秋嘲弄地扯了扯嘴角，“之前我怎么都找不到工作，是你干的好事吧？”
“是我又怎么样？宋晚秋，我现在就给你一次机会，不想让我继续针对你和你儿子的话，最好滚出首都。”乔蔓死死地瞪着她。
那眼神，好像恨不得将她吞了似的。
眼见气氛越来越不对劲，警官看了看时间，对她说：“好了，时间到了。乔小姐，你该离开了。”
乔蔓站直身子，临走前又斜睨了一眼宋晚秋，“你可要想清楚了，今天之内给我答复。”
…
公寓这边，吃完早饭，苏盛景就带上小团子和容肆一块儿出门了。
他已经联系上律师，约在一家咖啡店见面，盛天赐也早就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