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老师你们还是在凌哥家吃饭次数少,你们知道我最佩服凌哥什么吗?”
“啊?什么?”
“我最佩服的就是在我家这口子手里,做的什么都不是的东西,在凌哥手里都变成了一道道好吃的菜。”
这是白惠宁在说余启安呢。
何家文他们发现豺狗子之后,没敢在山上多待就赶紧下来了。
然后回村的时候,碰到了余启安小两口。
看着他们不是村里的人,就攀谈起来。
有余启安在,又都是北亰的,他们很快就熟络了。
“瞎说,我那些都是下酒菜,你个女人家家的根本不懂。”
余启安在别的东西上,那脾气是真好,但说到他自己那些钟爱的下酒菜,他有自己的坚持。
“何老师,改天一块喝酒你就知道了,咱们老爷们儿一块喝酒,菜不够吃了,着急下酒的时候,不就是图一个快嘛。”
余启安道理很充分。
何家文也认可,笑着道:“说的是,老年间穷人那铁锈钉子下酒的都有,老爷们儿喝酒嘛,菜不重要。
都是北亰来的,又都跟陈兄弟是朋友,今天没别的事情吧?没什么事的话咱们就一块坐坐,喝几杯。
听说他们这边的酒很够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