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啊？”
门外，是男人克制的声音：“已经半小时了，别泡太久。”
姜若礼拿过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，还真半个多小时了。
“知道了。”
她应下，外面似乎没了声音。
藏匿于洁白绵密泡沫下的长腿抬起，泡沫顺着热水滑下，露出原貌，匀称白皙，光滑如玉，找不到一丝瑕疵。
姜若礼冲洗干净身上的泡沫，扯过毛巾架上的浴巾，将自己包裹起来。
你以为结束了？不，大小姐还有一整套的护肤流程。
门外，裴子归并没有立刻离去。
怕小姑娘嘴上应付，担心她泡久了晕过去，他索性等在外面。
毕竟晕过去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前例。
姜若礼动作慢，不过裴子归也没有不耐烦，就这么看看手机里的文件，耐心地等着。
手机震动，是莫特助。
“东西拿到手了？”
电话那头的莫特助语气略显局促：“裴总，对方说这套首饰他家夫人喜欢得很，不轻易卖。”
裴子归蹙眉，刚想问是谁，就听见莫特助继续说道：“不过我在提了您的大名之后他立刻就答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