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第二天下午(开赛前最后一天),柏九才手持令牌来到了州府别院。
见到令牌,卫兵二话不说将他带到了别院西北角的“登记厅”。
此刻,厅内唯有一位身着红裙的年轻姑娘,正伏在案上奋笔疾书。
闻得有人入内,她立即满脸堆笑起身,向二人盈盈一拜:
“小馨见过二位道友。二位可是来参赛的?可否将令牌示下?”
(柏九虽贵为州府供奉,但他鲜少露面,故而卫兵和小馨都不认得他。)
柏九微微颔首,将令牌递给了小馨。
“哦,原来是柏道友和金道友啊?二位舟车劳顿,辛苦辛苦。请稍坐片刻,容我为二位办理参赛手续。”
小馨热情地将柏九和金丞沱请入座,奉上香茗后便转身走进隔间,似乎去取什么东西。
金丞沱逮着机会,压低声音说道:
“老大,这姑娘对咱们怎如此客气?我记得上次来,州府的人可凶得很呢!”
“你忘了?咱们可是交了五万报名费的掌门候选人,她对咱们客气也理所应当,有何奇怪的。”
柏九白了他一眼,又好生叮嘱道:
“还有啊,从现在起,你给我少说话,多观察,多聆听,明白吗?”
“知道了老大,我不会乱讲话的。”
金丞沱心领神会,比了个封嘴的手势,便老老实实喝起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