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墨十心头一骇。
这种话,他哪里敢接。
除非他是嫌命太长了。
然而下一秒,他家喜怒无常的主子就看了过来。
对上那双看似在笑、实则森冷阴鸷的漆眸,他没出息地抖了抖。
颤颤巍巍道:
“兴、兴许公主殿下只是……只是对泅水兴趣比较……比较大。”
谢临珩唇角一掀,语气讽然。
“兴趣?”他覆下眼皮,看向指尖把玩着的那个日月山水图案的香囊。
“若真只是兴趣,就不会现在去霁芳宫练泅水了。”
如果泅水一事对她毫无益处,她根本不会在获取他信任的关键期,接连练泅水。
墨十不敢再吱声。
几秒后。
谢临珩指尖轻点桌面。
瞳仁深处,划过一抹什么情绪。
“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