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听晚眨了眨眼,对上他视线,心平气和地说:
“他是我父皇曾经亲自为我选的驸马,加之儿时的情谊,会有些特殊的情愫在很正常。”
她话说得真真假假,难以分辨。
“如果没有意外,如果一切按照正常的轨迹进行,我确实会嫁给他,执手共度余生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
她话音一顿。
直白问他,语气认真:
“今时不同往日,谢临珩,平心而论,你会让我出宫吗?会让我嫁给他吗?”
谢临珩笑得凉淡,指尖抚着她侧脸,哪怕语调温柔,也掩不住他话中的强势:
“自然不会,孤的太子妃,只能留在东宫。”
她摊了摊手,对他的这个答案没有任何意外。
话说得仿佛也终于接受了现实,不再挣扎。
“那不就是了。你不允许我嫁与别人,不允许我出宫,我又何苦继续以卵击石,凭白让自己受罪。”
谢临珩指尖抵住她心口,轻轻一点。
动作很是随意又漫不经心,可眸色暗沉得厉害,语调偏轻,却慢。
“虞听晚,把这里空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