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棕眼底浸出不安,
他下意识看了眼自己女儿,却见她垂着头,眼中泪珠一颗颗往下掉。
姚棕又隐晦地看向谢临珩,心底那种说不出的不安,越发浓重。
转身离开前,谢绥指着被弄得污浊不堪的侧殿,“把里面那些肮脏东西,都给朕清理干净!”
“还有你!”他目光下移,看向皇后,指着里面那不断往外散发的浓香,“皇后,这就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女儿!捧在手心里的好女儿!”
她哭着摇头,拽着谢绥衣袖,“陛下,陛下……臣妾是冤枉的……臣妾是冤枉的……”
谢绥甩开她,一眼不再多看,直接下令,“今日寿诞取消,皇后禁足于中宫,自今日起,闭门思过!”
扔下这几个字,他大步离去。
皇后颓然地瘫在地上。
手上那尖锐的护甲,把手心划破都不自知。
压着泪光的眼底,恨意深如幽海。
姚棕夫妇和姚珠玉一并被带去了中宫。
一场闹剧,在侧殿短暂落下帷幕。
虞听晚转身想要离开,却被谢临珩抓住了手腕。
她回头看他,男人眸色深沉,定定望着她,“姚珠玉的事,晚晚不想去听一听吗?”
她没说话。